我嗑的cp很毒,谨慎关注。从今天开始给每一位喜欢的文手画手写彩虹屁

关于

【恶友】逃亡中的一天

冲野洋子:

恶友/薛洋·金光瑶 中心


现代背景黑道paro/非剧情向


*逃亡中的金光瑶不仅担惊受怕,而且担精受啪。怎一个惨字了得。




6:27 a.m.


金光瑶照例醒得很早。


他瞄了眼被扔在床头柜上的手表,带着几分疲惫茫然地坐起身子,环顾四周糟糕的环境,随后才想起来——“哦,我在逃亡呢。”


他气闷地用胳膊肘捅了捅睡在身旁的薛洋,后者却翻了个身继续熟睡。


如果不是这个混蛋,他说不定已经被恩准跟在金光善身后给他提鞋啦。


好气哦。




7:03 a.m.


为了避免被饿死,金光瑶不得已出门采购。


他们在逃亡,所以几乎每隔一个月就会换个地方隐匿,但好在大部分超市的布局和尿性都有相似之处,几番采购下来,金光瑶在购物方面的择优技巧突飞猛进,已然是一名精明的持家主妇了。


他蹲下,捧着货架底端的商品细细计算,一番斟酌后满意地放进购物车里。




7: 27a.m.


金光瑶不太乐意带薛洋买东西。


因为每次排队时那人都会止不住地抽烟插队挑衅,用生命诠释欠揍是什么意思。


所以他孤身一人排在一队提着菜篮子的大妈大婶后边,并对被压缩在预算金额内的实际应付额感到满意。


直到他的手不听使唤地顺手拿了几包糖。


收银台旁边的商品是最为暴利的。但勤俭持家并且深谙此道的金光瑶,还是每次都会照顾○箭和德○的生意。


其实薛洋也很希望金光瑶能照顾杜○斯的生意。




8:03 a.m.


薛洋醒了,旁边没人。


他捞了捞身旁的空气,惊地从床上跳起来,抬头看向堆满了杂物的茶几,敏锐地发觉那人带走了钱包。


金光瑶他...走了?


薛洋跌坐回床上。即使情感上他气到骂娘,他也得提醒自己,金光瑶本就没必要跟着他跑路,刺杀金光善不成的只有他薛洋一个而已。


连累着搭档也被误解。他又哪来的资格患得患失?


但薛洋就是个自我中心的情绪化小混蛋。


他气得大吼大叫、在破床上上蹿下跳、把茶几上的空罐头往地上砸,好像是无辜地被背叛了一样满心委屈悲愤急需发泄。


“——你TM给老子发什么疯?”金光瑶抱着纸袋子回来。


薛洋给吓蔫了。






9:13 a.m.


薛洋舔着金光瑶的耳朵,把一系列浓情蜜意的话给灌了进去。


金光瑶则毫无波动地看着电视里的晨间新闻重播,把着遥控器敲在了小流氓脑门上。


小流氓也不生气,用虎牙和舌头抵着他的耳垂,只甜腻腻地道:“饿了。”






10:47 a.m.


金光瑶拉起一半窗帘,明媚的阳光衬得两只鼩鼱的肮脏巢穴更加不堪。


“理一理东西,”金光瑶转身走向衣柜,顺手拍了下在床上躺得四仰八叉的薛洋,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

“才住了半个月,”薛洋对这间50平米破房子里的草莓味避孕套很满意,不愿意走,“还太早了。”


金光瑶勾着唇角威胁:“你以为这里便宜?再住下去下个月你就舔这个月巧克力的包装袋好了。”





12:28 p.m.


他们都是从小吃得苦中苦的教子,为了能竭尽所能地给父亲卖命,每个被训练的教子都坚韧得不像人类。因此,即使逃亡中的物质条件不太理想,时而以西北风为食,时而会断了烟和酒和糖。


两名坚强的在逃人员也觉得——真香。


譬如现在,知名逆子薛洋和伪装了很久乖宝宝的逆子金光瑶正在苦中作乐。


午间炮让薛洋很是兴奋。一个不小心就又双叒把使用过的避孕套随手扔到了地上。




13:35 p.m.


两个养眼的小年轻挥挥衣袖走了。只带着一点毫无特色的衣物和一堆充饥用的垃圾食品。


房东数着收来的房钱有些得意。


他看两人年轻又人生地不熟,觉得他们好欺负,就稍微提高了点房租。


他满心喜悦地回楼上收房。


但刚打开门就又飞快地把门关上。


里面布满生命的味道,遍地用过的避孕套。


妈的,怕是整间屋子都要贬值了。


亏大了。房东气得脸都黑了。




14:17 p.m.


薛洋开着摩托车,车轮卷起一大片飞沙。


金光瑶细心筛选出来的逃亡路线总是很难走,薛洋经过几个月的亲身经历,对此已经懒得去谴责。


“我手都要震麻了。”他嚼着口香糖,忍不住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对窝在他怀里的金光瑶说。


“我颠得更难受好不好,”金光瑶回头,似乎有些气愤,“我还得夹紧不让你的种流出来...”他舔舔薛洋的唇角,“避孕套这种东西给你用就是浪费。”





15:44 p.m.


整片大陆都安插着教父的势力。


金光瑶曾经不怀好意地调侃“不知道父亲在四海之内是能使唤的好狗比较多、还是睡过的女人比较多”。


薛洋在组织里时就对上面下达的指令几次三番忤逆,但他也不敢说自己不怕父亲。


此时,金光瑶警惕地看着后视镜里映出的蓝色卡车,那辆车已经尾随他们三十多公里了。


他和薛洋交换了个眼神,薛洋点头。


一个漂亮的全刹车,金光瑶从风衣里掏出枪支,几发子弹就精准地让卡车驾驶和副驾驶座上的人毙了命。


等卡车停下,薛洋闲庭信步地上车检查,发觉是一个带着妻子送货的大胡子司机,后视镜下方摆放的全家福不像造假。


杀错人了。


“可惜了,”薛洋下车,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两口,又把烟扔到身后油箱被破坏的卡车边上,随着一声爆炸巨响,他缓缓开口接着说,“那对夫妻有个儿子,说不定又会成了教父的好狗。”






18:06 p.m.


加油站旁边的服务区,来来往往的人有纯良公民,也有亡命之徒。


薛洋嘬了口泡面。


他对杀错人不愧疚,但金光瑶逼着他对内射这件事情愧疚。


“很难受?”薛洋问。


“嗯....”金光瑶贴着他的耳朵呢喃,“下次别这样了。我们还在逃亡呢,要是带个小的多不方便。”


薛洋听了,笑得像个傻子。





20:14 p.m.


过去,凌晨三点前对于薛洋都是活跃时段。


但既然夜晚是某些他们不想遇见的家伙的主场,两名逆子也就很识相地缩在汽车旅馆里看肥皂剧。


“我累。”薛洋躺在床上,脸对着金光瑶坐在床沿看电视的背影,视线聚焦在那人的腰上。他一把搂了上去。


金光瑶却连赶他都懒得抬手。


薛洋大部分时间都觉得金光瑶的精神生活过于匮乏。在组织内的时候,他就像个五好青年,洁身自好到薛洋和其他一众教子实名怀疑金光瑶应当是个不举。


但现在薛洋通过实践得知,金光瑶一切功能都正常。


而且如果自己不动手或者动嘴帮他解决需求,金光瑶还会闹脾气。





21:55 p.m.


金光瑶起得早睡得更早。薛洋把腿放在金光瑶身上,像是个没了玩伴后寂寞的小孩。


薛洋不是教父的亲儿子,所以他从没有认同过组织那种一味追求利益的行事风格。他刺杀金光善就是因为看着不顺眼。仅此而已。


如果可以的话,薛洋翻过身,盯着天花板,寻思着要把金光善五花大绑然后踩爆他的狗头。


他为什么这么憎恨父亲呢?


薛洋又转头看了眼熟睡的金光瑶。


哪有那么多什么为什么的。


一夜无梦。








*这篇会有前篇和后续( • ̀ω ⁃᷄)✧敬请期待。

评论
热度(155)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无词歌 | Powered by LOFTER